魏恒脸上笑容本就淡,此时更是淡了几分,淡得几乎看不出来,道:“报给我了,当时您不在队里,时间不等人,我也来不及和您商量,就先带着人去现场了。”
王前程曲起手指重重地磕了磕桌面,冷笑道:“那你的意思是,有了案子,我王某人连知情权都没有了?邢朗在的时候还不敢搞专权独大,怎么你魏恒的胆子比他还大些?”
很奇怪,他把话说得这么难听,魏恒非但不生气,还觉得好笑。
魏恒低低笑了一声,道:“王副队,您搞错了,我只是编外,严格来说不是西港支队的人,所以我手中没有实权,更搞不了什么专权独大。只是邢队长临走的时候委托我主持队里的工作,至于他是什么用意,我不好揣摩,也揣摩不透。如果您对他的决定有异议,您大可以直接找他谈,跟我吵可吵不出什么结果。现在发生一起恶劣的入室杀人案,您要么坐下和我们一起开会,要么给邢队长打电话说服他从我手里把临时主持工作的权力收回去。除此之外您和我说什么,我无可奉告;您要做什么,我也无法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