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师……马先生!”
谢字后面那个音咬得很轻,轻易就被之后的称呼盖过了,马灵枢像是没听到,端茶慢慢品着,倒是跟着过来的钟魁听得糊涂了,问:“为什么要拿我打比喻?”
询问成功地被忽略了过去,张玄拿着药跑去洗手间,半路又折回来,“药膏里没有放芥末吧?”
“我为什么要在伤药里放芥末?”
“上次你都在薄荷糖里放芥末了!”
“那是吃的,这是敷的,”马灵枢说完,见张玄的眼瞳里写满了狐疑的色彩,他只好认真地说:“里面没有芥末,没有辣椒油等一切食用物品,如果你不信,那就还我。”
话音未落,张玄就跑走了,用实际行动证明他想要得不得了。
马灵枢把眼神转回来,对聂行风笑道:“虽然他看上去一点不像受伤的样子,但还是要感谢他昨晚帮素问。”
“都是朋友,应该的。”
聂行风在对面坐下,钟魁给两个人倒了茶,自己在旁边陪着,说:“马先生刚才去看过素问,见素问刚睡着,就没进去打扰他。”
“看得出素问受了很大的打击,他的精神状态还不如张玄。”马灵枢把话接过去,“是我疏忽了,初九在酒吧做了守护结界,我以为不会有事,没想到他才走没几天素问就出事了,还好有张玄帮忙。”
“初九去哪里了?”
“他没有说,不过我想一定是很麻烦的事……今早看新闻,有关于巡警死亡的报道,那时我还没想到跟张玄他们有关,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