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齐：“还以为下次见到你，是在哪座荒山劈柴的野人呢。”
赵阳焱：“差不多，被十一氏族流放的人，在城市肯定是待不了了，倒是你，居然能死里逃生，也算厉害。”
越齐：“哪里算死里逃生，我这辈子也就活在试炼空间了。”
赵阳焱：“有什么不好，难不成你觉得现实和试炼空间的底片原样有什么不同？”
越齐双手十指交叉，目光看着前方的公园，在那里欢笑的人们与现实世界并无不同。
“或许吧，但真就是真，假就是假。”
赵阳焱：“那你心愿也实现了，怎么看起来还有遗憾。”
他说：
“你已经成功阻止了一次陈塘关灭亡。”
越齐：“那是虚拟的。”
赵阳焱：“如果是真实的，那你就不会成为伏羲大学的学生，我们也就不会相遇。”
越齐点了点头：
“甚至，我可能都不会来到这个世界上，现在或许早已经入了轮回，转生成哪家的孩子了。”
“陈塘关的惨剧让我来到了这个世界，但我不能感谢苦难，即使拯救过一次陈塘关，我也有未竟之事。”
“比如……魏鸿文！”
赵阳焱看着越齐这幅样子，提醒了一句：
“那你大可不必。”
“魏鸿文三年前就死了，寿终正寝。”
第318章 试炼空间横跨古今
魏鸿文的死亡让越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瞪大了眼睛，呆呆地伫立在那里，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