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这样,她和厉司丞,始终是要死一个的。
她不可能坐视厉司丞现在向着神世,到时候对地球发起侵占。
阿诺吭哧吭哧的,倒是问出了一个关键性问题:“谁知道你会不会偏迢迢啊?”
夜鎏只是抿着唇角,淡漠的一笑:“我是不是在骗她,她自己心里面想必是有个数。我很清楚到时候他拿了你的力量会有多危险,我若不是需要你帮我找回夏洛蒂的灵体,不会告诉你真相。”
宁愿看着他们就这么斗下去,到时候初迢的时间到了,力量自己也会回归。
可那个时候,厉司丞就必死无疑了。
这就是一个赌博。
赌赢了,皆大欢喜。
输了,她就完了。
以至于初迢回去的路上,都有些惆怅:“早知道会有今天这一出,我当初就不该对他那么坏。”
万一到时候厉司丞想起自己的记忆了,越想越气,那咋办嘛?
阿诺劝她:“迢迢,咱们不要冒险啦,一定会有其他办法的。”
初迢不禁啧了一声:“都怪我爸当初估计失误,怎么偏偏是一半力量,四分之一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