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问题，那些混混是不是你杀的。”
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两个，是或不是。
然而，顾承望又毫不犹豫的指上面一个问题的选项——卓细妹！
容烨眼眸一沉，与白清灵对视了一眼。
接着白清灵追问：“是她派人请这些混混子，欺负娉婷？那你在救完娉婷后，去了何去。”
说完，白清灵临时写了三个选项：顾府、珺王府、伊家。
顾承望挠了挠头，先指了指伊家，然后指珺王府，最后指顾府。
照这样看来，他的确是送娉婷先回了伊家，然后又回了一趟珺王府，最后回顾家。
“你又回珺王府做什么？”
这次，顾承望又指向卓细妹的字。
问题越深入，顾承望的情绪就越发烦躁，像是急于表达出更多的事情。
他抬起手，挠了挠自己的头，目光盯着卓细妹时，脸庞泛着隐忍的怒意。
一直沉默着的容烨，看到他这副模样时，突然开声道：“卓细妹是不是你的亲生母亲！”
顾承望猛地抬头瞪看容烨。
他的右眼带着激动的光，双手扣住了牢房，用力的摇头……
然后他低下头，找那一堆字贴，想找几个自己认得的字，去表达给他们看。
可他找了又找，就是没找到几个他识得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