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圈套做得简直天衣无缝!”慕锦成咬牙道。
老荆头将骨头往桌上一扔,伸手抹了下油腻腻的嘴:“做的再像也不是真的,试想,若我得了两箱带着官印的金银,早在黑市熔了重铸,哪会蠢到埋在县衙墙角,等人来挖,这不是将舌头伸到别人嘴里,等着被咬嘛!”
顾青竹急切地问:“既然没抓住满仓哥,府衙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知府林大人难得雷厉风行一次,宁江城今儿晌午就贴了悬赏告示,他们丢给我一些,让四处张贴,可县衙上下,除了县老爷被抓,就只有县丞在,其他的人都出去收赋税了,现下叫我一个人贴,我才懒得动!”老荆头踢了一脚桌边卷成一团的纸,气恼道。
慕锦成陪着说了一句:“他们毛都没长齐,就敢支使您,太不像话了!也不想想,当年是谁破了宋家大案!”
“嗐,好汉不提当年勇,再说,那个白夜到底还是被他跑了,可惜了慕家三姑奶奶!这些年得你父亲照顾,又给我在这里谋了个风吹不着,雨打不着的差事,只可惜,好人不长命啊!”老荆头突然好似又清醒些,拍了拍桌子,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