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夫人对香菱很是慈祥,身边一个八九岁的少年,是杨威的幼子杨爱国,缠着香菱让她讲在在临安县剿杀北胡九少汗郁达的事。
香菱像说书先生似的讲得唾液飞扬,看得杨夫人娘俩个笑得前仰后合。
香菱看着却有些心酸,这就是手握重兵的悲哀,杨威和杨忠国在边关保家为国,夫人杨氏和小儿子杨爱国却在京为质,只能在每年回京述职时小聚半个月或一个月。
杨夫人甚至连女儿的婚事都没参加上。
香菱虽然讲得口干舌燥,却让她想起了临安县的家里,很亲切,很温馨,眼圈不由得泛了红。
杨夫人听得眼圈也泛了红,知道香菱可能想家了,把手腕上的一只镯子褪下来,直接戴在了香菱的手腕上,爱抚着香菱的手道:“这是我被封诰命夫人时,将军送给我的,现在转送给你吧。我们两个人都想家、想亲人,以后若是想了,就到我这儿来,你给我讲边关的事儿,我给你讲卿玥的事儿。”
杨夫人俏皮的眨了下眼睛,香菱心领神会,杨夫人是准备对她讲凌卿玥的臭事。
香菱笑道:“好啊,义母,我给你讲讲静姝的臭事。”
杨夫人笑得见牙不见眼。
今天一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上午有多压抑,下午就有多温馨。
直到黑了天,香菱才向杨夫人依依惜别,与凌卿玥回到凌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