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站的位置靠近内场大门。
场内的工作人员这会儿都在忙着安抚刚刚在那场纠纷中受到惊吓的宾客,音响内的也伴奏换成了悠扬的钢琴曲。
褚云降默了少顷。
“你误会了,那是节目需要,没有暗讽你的意思。”说完,她顿了半晌,再次看向他的眼睛,神色平缓:“是我有求于你,当初是我有求于你。”
话音刚落,路阔忽的一愣,连眉间的褶皱都跟着敛了稍许。
似是根本不相信这会是她说出来的话。
至少在他的记忆里,她不是这样的。
须臾,他再次蹙了蹙眉:“你……”
“路先生!”
话还没说完,就忽然被从门口处传来的一声给打断。
他顿了顿,偏头看去。
是先前场内的那个大堂经理,手上拿了瓶碘伏和棉签,站在交界处,脸上挂着谄笑。
“刚刚看您手上和鼻梁上有伤口,我帮您消个毒?”
这服务态度,堪称完美了。
说完,他先是看了看路阔,而后又看了看褚云降。
能在这些地方混到经理的,基本也都是人精,立马就察觉出两人之间那微妙的气氛,但话都说出口了,总不能半路撤回吧,迟疑了半晌,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