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咱们锁住了,”拉尔斯说,“显然是有预谋的。”
“或许是有预谋,但也应该只是预谋锁住我们一两个小时,”弗朗西斯说,“这时,他们遇到了麻烦。”
“这样的话,总会有人找到我们的,”拿破仑说,“朋友和家人会注意到我们没从疗养院回去。”
“这么说,我们还得在这儿待多久呢?四五天?”弗朗西斯问。
“那我们都得瘦不少。”卡梅尔说。
“我可能会疯。”本的声音有些颤抖,好像已经疯了。
“至少还有自来水,”拿破仑说,“还有浴室。要不然更糟。”
“情况本来应该更好一些,”托尼说,“最好有客房服务。”
“我喜欢客房服务。”弗朗西斯附和。
“客房服务,再来部电影。”托尼叹了口气。
他和弗朗西斯对视了一眼。弗朗西斯先移开了视线,因为她不知为何想到自己和托尼一起在酒店房间里的场面。想到了他刚洗完澡时屁股上的文身。微笑的文身。
弗朗西斯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巴掌,想到了父亲一边叹气一边说:“你对男生毫无抵抗力。”五十二岁了,还是没明白。不能说就因为他们都喜欢客房服务所以就肯定合得来。他们一边享受客房服务送来的美味时要一边聊什么?足球吗?
“我们给钱,”杰茜卡突然说,“让我们出去!每个人都有价格,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