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面前的陈河，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的乖徒儿啊，你既然早就已经知道了是我杀了姜文声，为何要现在才戳穿这件事。”
“莫非你是觉得，看着我继续在你面前演戏，很有趣不成？”
陈河缓缓摇头。
“我只是想看看，你还能在我面前瞒多久，还想在我面前扮演多久的慈师。”
“还有，我也想看看，你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俗话说的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陈河之所以明白了真相，也没有去戳穿。
原因除了他自己所说的之外，还有就是这一层的感情。
即便是他明白事实，也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不过……
现实就是现实。
他也向来不是一个会因为旧情，就对仇人手下留情的人。
是的，仇人。
在殷楚山决定毒害自己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是自己的师父了。
而是仇人！
殷楚山笑了笑，看着面前的陈河，道：“别怪我，乖徒儿。”
“谁让沈莫云给我开的价格，我实在是拒绝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