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石香姑听到风呜咽的声音更大了,推开窗子,一股寒意袭来,她忍不住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第三日上,张春花坐在石香姑的床前,眼见这妮子小脸绯红,牙关紧闭,长长的睫毛下眼底泛着青痕,竟是连水也灌不进去了。
来福趴在床脚,哭天喊地的抹眼泪:“香姑,人家说你16岁后便能大富大贵,眼见没几年了,你好歹要挺住啊,如今你就这样走了,白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你去天上找你爹娘团聚了,留下我一个可怎么活啊!”
“这是怎么了?我的儿啊,你可别坑我啊。”张春花也不禁悲从中来。她那白花花的银子啊,这丫头长得好,机灵活分,身体也算结实,不像有的姑娘娇滴滴的分一吹就要倒了。怎么好端端就这毛病了?
“妈妈,大夫来了!”
丫鬟引着大夫进来,一个胡须花白的老医者给石香姑耗了脉,皱着眉思索了好一会:“这姑娘高烧不退,本是风寒的症状,可这药灌不下去,倒是有些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