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还差不多嘛,”她非常骄傲地笑道,因为她确实取得最后的胜利了,尽管这个胜利的果实来得太容易了,“就是你心目中的那个村姑,有一回她被抽去到宾馆看人了,然后第二天早上就被人从后边捂晕了,被拖到厕所里去了——”
“哎呦,她没被那个吧?”他果然这么问了。
“哎呦,你紧张什么呀?”她依然孜孜不倦地调戏着他,真如老猫戏小老鼠一般,“你很关心她吗?”
他没法再搭理她了,气得直翻白眼。
“哼,还是听我慢慢地说吧。”她道,给自己找台阶下。
“放心吧,她没失身,”她不思悔改地笑道,“人家只是想把她拉开,然后弄一边去,只要她不碍事,人家肯定不会动她的,毕竟那伙熊人是来抢人的,不是来干那个下三滥事的。”
“噢,我明白了,”他道,又开始当明白人了,“来的那伙人肯定就是李忠良找的,而且宾馆里被看着的人就是他丈母娘。”
“你看看,连你都转过想了,我还能没弄明白吗?”她一脸阳光地嘲笑道,且觉得他越来越可爱了。
“你肯定也是刚想明白的,对吧?”他揣测道。
“对了,好孩子,你不说这事我还想不到这一层呢。”她亦庄亦谐地回道,又张开大嘴忘情地笑了起来,简直开心得要命,好像比中了彩票的大奖还兴奋,还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