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管你为何能自由行动,自己小心。”傅正柏心头虽有疑惑,但眼下救傅家才是重中之重,其他的问题,以后再追究也来得及。
“是!”靳月点头,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孙氏不解,“老爷,靳丰年当初因为误伤人命而下狱,靳月不是毫无办法吗?若非如此,她也不会求到咱们傅家。当时恰逢着老五病重,她不情不愿的嫁过来冲喜。可现在瞧着,她手眼通天,咱们都在牢里,她还能安然无恙,这里头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闭嘴!”傅正柏心内烦躁,黑着脸呵斥,“眼下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吗?”
柳氏笑着搀着傅正柏坐下,“老爷,妾身觉得五少夫人是个有本事的。且不管她为何能在外头,眼下她为咱们傅家四处奔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个时候,咱们应该齐心协力的度过难关,有什么事,回头再说都来得及。”
傅正柏点头,这才面色稍缓。
孙氏哑口无言,只能缩着身子坐在一旁。
从大牢里出来,靳月便领着霜枝往外走,谁知刚走到府门口,便瞧见程南站在马车旁,冲她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