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宫之主闻声，神色微僵，片刻后苦涩一笑：“你们这些人呐，怎么就不会像白夜那样变通呢？”
“白夜在这，怕也不会走啊！”旁边一长老摇头。
天宫之主怔了怔，脸上的苦涩愈发浓重。
他将视线朝这边一转，盯着那战旗旁的陶公明，淡道：“九长老，我待你不薄，为何要背叛宗门？”
“为何要背叛？”陶公明冷哼：“我还想问你呢，为何要袒护白夜！他杀了我那么多弟子，你身为宫主，不仅不问责，反而对他如此纵容，赐予他如此之多的法宝丹药，上好的魂术机缘！这，又是为什么？”
“白夜的天赋与心性都值得我去栽培！反倒是你，九长老，你说白夜杀了你弟子，殊不知你膝下的葛迈与廖秋山也是杀人无数的主，死在他们二人手中的弟子怕至少有二十余人吧？这些事情你应该也都知道，事实上若不是众多长老向我求情，即便白夜不杀，我也会杀了这二人，还是看在你为宗门劳苦功高的份儿上我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不想我的纵容，终归酿成大祸！”天宫之主摇头一叹：“我很好奇，为何你会为了这几个弟子而背叛宗门，难道宗门的情分竟比不过这几个弟子与你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