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
“我对你,劝也劝了,巴掌也打了,骂也骂了。萱薏啊,醒醒吧,缠着我使我心累。是否一定要我提你到你兄长面前去,长兄为父,非要他插手,闹得那般难看?”沧淼疲惫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做朋友,不好吗?”
萱薏忌惮帝君兄长,眸子内瞳孔缩了缩,“若是提我到兄长跟前,我立时死了。”
沧淼见左右劝不过,便吐口气,“不肯穿起衣衫?今晚上一定要跟我好?”
萱薏脸上一热,“是,衣衫已经解了,萱薏心意已决。望哥哥成全。一次,...就一次。”
沧淼回转了身来,目光落在她的面颊,心里既气又悲悯,本着尊重没有将目光落在她肌肤上,而是看了看公主的丫鬟尔容,他语气颇为轻浮道:“既然如此,你和尔容今儿夜里都别走了,你们二人都留下,在这里过一晚上。同乐。”
尔容闻言,吓得哆哆嗦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爷饶命,公主饶命。奴婢...奴婢不敢肖想与王爷、公主侍寝。”
萱薏心中剧痛,她几乎窒息,“哥哥你...你将我与丫鬟视为一样的轻重?竟要我同丫鬟一起服侍你!我...我恨极了你!”
“不,我没有将你视为与丫鬟一样轻重。”沧淼眉心轻轻蹙起,怒道:“在我看来,你今天表现,比丫鬟不如,她还没下作的解衣衫呢,公主倒解了。一会儿进屋与我行起事来,那先后,得她先,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