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孤庭原本靠在门框上看热闹，闻言闲闲挑眉：“本王很凶吗？”
暗卫们立刻肃然，不敢做声。
唯有东六迫不及待地道：“王爷，你若是问这个，那我可就要说实话了。”
杜孤庭掀起眼帘：“哦？”
他倒想听听，自己能得个什么评价。
东六开始倾吐苦水：“王爷呀，您自从晋升二品武者之后，因为境界不稳，就老是有内力的威压从身边散出，好几次，属下都差点被压趴下了！”
杜孤庭颌首：“继续说。”
东六叹气道：“您没发现吗？自从您晋升之后，大家伙儿都离得您远远的，只有属下我赤胆忠心，待在您的身边。”
楚斐然仔细一想，诶，好像确实是这样。
这群暗卫如今都离得远，她原本还以为是因为杜孤庭武功比较高强，所以根本不需要他们保护，却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是为了躲避杜孤庭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
这气势，其实说是内力波动最为妥当。
寻常武者入门第一课便是吸收天地之气，化为自己的内力，唯有将内力封锁在自己的体内，才可以御使。
内力逸散出体外便会武功尽失，但有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境界不稳的人。
境界不稳的人，往往是内力太多而心境不足以压制，多余的内力便会溢散出来，成为伤害别人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