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拉索夫耍了个小心眼,专门用了老家的语言——俄语。
可惜没有用。
已经快被气晕了的维果,脱掉外套走过去一把提起塔拉索夫,咆哮道:“我没说大西洋城的事,你做了什么好事,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你说的是偷车那件事吗?我tmd不过是偷了一辆车而已,有什么……”
“咚!”
塔拉索夫辩解的话还没说完,维果又一拳砸在了塔拉索夫的肚子上,塔拉索夫再次跪在了地上。
老实的孩子被父亲打,越打肯定越害怕越求饶。
可塔拉索夫从小在黑帮环境中长大,造就了他极度叛逆的性格,父亲越打反而越激起了他的叛逆。
不仅没有一点求饶的意愿,反而抬头瞪着维果。
眼中充满着不服。
毕竟是自己唯一的亲儿子独苗苗,维果两拳打下去打在儿子身上,实际上他自己心里更疼。
看到儿子不服的这股劲,仿佛看到了年少的自己。
加上打了两拳我已经削得差不多了,维果没有再继续重拳出击,而是转身走到了吧台里面。
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拿起一瓶伏特加边倒边说道:“儿子,你做了什么错事我都不会恼火,让我恼火的是,你对谁做了这件错事。”
“谁?你说那家伙吗?他算根毛,被我一棒子搞晕了。”塔拉索夫不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