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身为厉景琛的太太,亲自去交住院费,无疑是给了别人一个提醒,证明厉景琛是关心这个父亲的,说不定以后就不会出现虐待事件了。
厉景琛揉了揉女孩的发心,“乖,去吧。”
“嗯。”
“少奶奶,这边请。”钟伯带着几个人走了出去,病房里只剩下厉景琛和厉老爷子两个人。
男人看着被关上的门,拉开病床边的椅子坐下下来,随手拿起一旁的苹果和水果刀,斯条慢理地削起了苹果皮。
厉老爷子睁大了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说不出话又何苦勉强自己呢?还是说,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是不适应这里的生活?”男人低垂着眼眸,视线专注地看着手上的动作,漫不经心地开口道,“我不是已经让人给你加点佐料了吗?怎么?不够酸爽?”
“呜呜呜......”
“没错,就是我让人虐待你的,哪里的痛感最强,就专门掐哪里,再疼,你也得受着,因为除了忍受,你什么都做不了,连喊声痛都喊不出来。”男人的声调平缓得好似始终在一条水平线上,没有一丝波澜,可每一个字,都像是沾上了窗外未化的积雪,冷到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