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接下来爆发出一连串极端的冷笑,紧跟着,温槐怒道:“你只看到了人家幸福,你哪儿知晓这幸福的代价?崔嬷嬷,一年小两年大大,我很快就要给父皇弄去和亲了。”
说到这里,温槐痛哭流涕。
温槐脑海中出现了幻灯片一般的场景,咕哝道:“这多年来,和亲公主哪儿有一个能好端端的回来,我三个姐姐都生死未必,据说长公主被突厥的可汗硬生生折磨致死了,如今父皇明明知道,但却不闻不问。”
“我啊,”温槐指了指自己,“我也会死在外面,曝尸荒野,我以后再也不可能回到帝京了,崔嬷嬷,你难道就忍心看到我死在外面吗?”
听到这里,崔嬷嬷咬咬牙,老半天也说不上所以然,又是片刻,崔嬷嬷终于松口气,“但殿下,您怎么始终不明白,尉迟大人是一点都不喜欢您啊,在我国多少青年才俊啊,您非要找尉迟大人。”
“他?”
温槐嗤笑,“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如今只要他一人。”
“糊涂糊涂,殿下您好糊涂,如今您算计了淳儿这丫头,尉迟大人知晓真相,定会对你恨之入骨,我的小祖宗啊。”
听到这里,温槐惨笑一声,“我顾不得那许多了,崔嬷嬷,你退下吧,你让我一日恩静一静。”
崔嬷嬷想去后面看看情况,但温槐厉声道:“崔嬷嬷,你倘若果真站在扶淳那一边,今晚你我就一刀两断,明日各奔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