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宋徽翊忽地把两只手贴紧脸颊,转过去透过窗户反射看自己的表情。
“我是在想别的事。”
“什么别的事?”吴络难得刨根问底,就像是笃定她的反常就是与他有关。
宋徽翊又不说话了,她微侧身体,回到原先的姿势,盯着外面一动不动。
她睫毛轻颤,即便是看不见吴络,也能感受到那两道锋芒停在她身上久久没离去。
“当年,被你砍伤的那个人,连同几个在他手下做事的,都被接受调查了。”宋徽翊说:“公安和媒体同时接到了证据齐全的材料举报,所以根本压不下来。”
她觉得这个看起来昭然若揭的事实却似乎怎么也捋不顺,宋徽翊敛眉思索片刻,开口时声音带着些探究和不确定:“我以前就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你的爸爸受工程发财热的影响离家,还抛弃了你们母子,你的妈妈为了找你爸爸来到这里,同样在工地遇害,照理说,你应该对这类地方深恶痛绝,可是你在拿到驾照后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份工地的工作,这太不合理了,更像是去窥见行业密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