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觉得很新奇,东摸西摸,又很羡慕她有这么用心对待她的父母。
晚上大家都睡了,赵玉兰和盛长生到树屋和闺女聊天。
赵玉兰将声音压得很低,“我现在就犯愁,你表叔他们不刷牙不洗澡,跟咱们一个锅里吃饭,咱要得痢疾,那咋办?”
盛佳宁说,“老妈,咱生了病喝灵泉水就好了。我烦的是他们身上长虱子,头发又那么长拖到地面,一点儿都不卫生,瞧着就让人感觉浑身发痒。”
盛长生叹气,“你们女人烦恼的事永远只在表面。咱现在最该担心的是,赌场人和衙门的官兵追来。即便不追,衙门出一个通缉令,以莫须有的罪名通缉咱,那咱们也玩完。”
对了,他们得罪了县令,是官!
他派来的人都死了,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赵玉兰母女都傻掉了。
盛长生瞧见妻女都呆呆的,他推了推赵玉兰,“说话啊,傻了?”
赵玉兰怔怔地回神,气鼓鼓的,“你推我做什么!逃和不逃都得死,那咱还逃什么?原地摆烂算了。”
盛长生直往她心窝戳,“摆烂的结果,便是被蛮夷人抓走奴役、玩弄,到那时更生不如死。”
赵玉兰没好气地道,“那我先一刀噶了自己。”
“负气的话,就别说了。”盛长生声音压得更低,“我有个法子。我去绑了县令,逼他写下他犯下的罪状抓在手里,若他敢对付咱,咱就把这罪状递给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