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在袖口中摸到了两颗松子糖,拿出来和朱聿恒一人一颗,放入口中,缓一缓疲惫。
松子糖香甜,混合了果仁油脂与麦芽糖,虽只小小一颗,却也令他们精神略为恢复。
“上山之时咱们归置行李,我看见楚元知偷偷藏了一把糖,于是我也顺手摸了两颗过来。”阿南说着,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兀自还有些不舍,“哎呀,早知道我应该从他那儿多偷几颗过来。”
朱聿恒不由得笑了:“等出去了,我们把楚元知的糖都抢过来。”
阿南斜他一眼:“堂堂皇太孙殿下,怎么可以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没办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罪过罪过,原来阿琰被我这个女匪拐入歧途了。”
面前是极险境地,等待他们的定是血雨腥风,两人说笑着,却始终紧盯着前方,不敢松懈。
最下方的大冰洞已呈现在眼前,隐约可以看见里面影影绰绰,应该便是当年被封在里面的病人用品。
“戴上。”阿南将带来的蒙面布系上,又递了一个给朱聿恒。
朱聿恒见它缝得十分厚实,捏了捏又觉得夹层里面有些东西在沙沙作响,便问:“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