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花钱送你去国子监念书,就念了这么个玩意出来?
虽说心中恼怒不已,但身为文试的主考官,张勋明面上却是不能表露出来。
而且因为张邯乃是他的子嗣,为了避嫌,他连些许告诫之语都不好说。
便只能睁大双眼,瞪着张邯,道:“你当真要交卷?”
“自然!”张邯无视自己老父亲的眼神,拿起案牍上用蝇头小楷写的工工整整的卷子,递交了上去。
他对自己的答案很有信心,如果没有意外,此次的金砚台,非他莫属!
张勋则只能看着张邯交卷之后,和李长空一般,扬长而去,对着校阅现场,竟无半点留恋。
逆...逆子!
张勋捂住胸口,只觉...那里有股子钻心的疼痛传来。
这一刻,他不由得幡然醒悟。
自己,又哪里有资格心疼老李呢?
自己与他,分明是一路人呐!
我张家,怎地会有如此逆子!
这一次校阅的文试题目,确实很难。
而一众勋贵子弟,平日里只顾舞刀弄棒,整日想着继承父辈武艺,到时候好上阵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