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严舆轻轻咳嗽一声:
“步鹭啊,你回去告诉步空家主,当初我兄长与你们订下婚约,那不过是一句戏言而已,让你们家主不用太放在心上。”
“你们家小姐呢,还是该嫁给谁就嫁给谁,咱们江东青年俊杰那么多,你说是吧?”
严舆这番话,说得真是特别特别诚恳,发自内心的。
可是,步鹭却不那样以为啊。
他还认为,好家伙,你严舆现在掌管整个扬州了,这是要把我们给一脚踢开啊。
休想,绝对休想。
紧接着,步鹭可谓是做出十分惊人的举动,他开始对严舆磕头如捣蒜起来。
而且还是越来越用力,到最后磕得额头哗啦啦流淌出鲜血,也没有要罢休得意思。
看着他这副样子,严舆可谓也深感无语了:
“步郡守,你这是什么意思,在威胁孤嘛?”
步鹭颤巍巍道:“在下不敢,只是主公,您与我们步家的婚约确确实实存在,我们步家也一直对跟您有婚约而赶到自豪。”
“可是现在的您,却是要将这份婚约给毁掉了,您……您让我们步家情何以堪?”
“若是您不收回成命的话,那么步鹭,情愿一头撞死在主子上,因为我真的是没有办法回去,跟我家家主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