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贼的触手和围韧的螺旋振器,”裴洛拉特反驳道,“彼此之间有极大的不同,也跟其他几种脊椎动物的鳍、蹼或鳍状肢没有相似之处。而文明的产物也可能如此。”
“无论如何,”崔维兹说,“我心情好多了。跟你胡扯了这么一大堆,詹诺夫,我的神经不知不觉松弛下来。我猜,我们很快就能知道将遇见什么。那艘太空船无法和我们接驳,所以不论上面是何方神圣,都得借着旧式的索链摆荡过来——或是用什么方法,驱策我们两人荡过去——因为‘自动对接锁’派不上用场。除非上面真是什么非人生物,拥有全然迥异的接驳系统。”
“那艘太空船有多大?”
“我不能利用远星号的电脑和雷达来计算距离,所以无从估计它的尺度。”
一条索链向远星号蜿蜒游移过来。
崔维兹说:“这有两种可能,要么上面是人类,要么就是非人生物使用相同的装置。或许除了索链,根本没有第二种工具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