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看完状纸,舒亚男急道:“他们在说谎!南宫放操纵赌马,设局引我戚大叔入彀,我爹这才欠下这一笔糊涂债。他们不仅夺去了镖局,还逼死了我爹。我是想拿到南宫放设局骗人的证据,这才闯入潇湘别院。我刺伤他,是因为他要强奸我!”
“如此说来,你确实有闯入南宫放私宅,并持刀威逼他的事实了?”闻师爷一脸严肃。
“没错!但他欲行不轨在先,难道就无罪?”舒亚男质问。
“有没有证据?人证?物证?只要有一样,咱们就可以反过来告他!”闻师爷问。
舒亚男顿时张口结舌。当时只有她与南宫放两个人,哪来人证?物证就算有,恐怕南宫世家也早已销毁。而南宫放设局骗人的证据,那更是时过境迁,再难找到。
“你指控南宫放的罪名,一样证据都没有;南宫世家指控你的罪名,却证据确凿。”闻师爷摇头叹道,“南宫放手上有你父亲的担保书;你夜闯南宫放私宅行凶,不仅有人证,你还留下了一柄雁翎刀。这案子对你十分不利,要想脱罪恐怕很难。”
“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了?”舒亚男急道,“大明律法难道不帮好人,反帮坏人?”
闻师爷哑然失笑:“打官司不讲天理,只讲证据,没有证据,你就算再有理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