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带她远离这里,一直保护她明显不太现实。
而且我对万秀灵还抱着那么一丝希望。
毕竟血浓于水,何兰兰这么爱万秀灵,哪怕自己受千般万般折磨,依旧不想揭发母亲的兽行。
万秀灵知不知道女儿这么爱自己呢?
她若是知道了,会不会有那么一丝丝的惭愧?
这一顿饭吃得很快,我们在吕护士给我们打电话之前就返回了医院里。
吕护士看见我们,也不好再轰我们走,带我们到何兰兰的诊室门外,叫我们安静地等着。
透过门上的毛玻璃,我看到两个白大褂还在忙和,想着还有一点时间,我便去了趟洗手间。
等我回来的时候,一个白大褂正在和陶樊说话。
我走了过去,问道:“大夫,孩子她……”
那大夫是个男的,和张建的年纪应该差不多。
他十分严肃地问道:“是你们与她发生的关系吗?”
我们三个立刻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病人下体中度撕裂,肛门严重撕裂,伤口轻微感染引发体温增高,身上多处瘀伤,烧伤,双臂轻微脱臼,扁桃体肿大……我建议立刻进行缝合手术以及相关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