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凭心而论,曹彰自然不会。不等曹彰回答,吕容又问道:“其二,君侯不兴兵南下,甘心在晋阳,但是曹丕能让君侯如愿么?树虽欲静,风却能止么?”
不错,老大自继位之日起,便无时无刻不想着将自己与老三拔除。如今他让曹休带兵取下壶关,已占有优势,如何能听贾诩之言,便放自己回晋阳?曹彰顿时省悟,道:“先生所言甚是。”
贾诩见曹彰这般说话,又复道:“君侯,此人居心叵测……”
“吾是居心叵测,可是对君侯无害。”吕容冷笑道:“大人倒是用心良苦,却让君侯失了壶关。”其实吕容也知道壶关战局与贾诩殊无关联,全然是曹彰用人失当,只是贾诩适逢其会,自己不栽赃给他,却又给谁?
果然曹彰闻言,眼中寒光一闪,冷冷瞪着贾诩道:“太尉果然是用心良苦。”
贾诩急忙道:“君侯,老夫所言句句属实,此人真是温侯吕布之后,要来颠覆我大魏江山社稷,其……”
不等贾诩说完,吕容便哈哈一阵长笑,打断他说话,最后道:“吾着实佩服老大人急智,短短几个时辰,便能从吾之姓氏,编造这等弥天大谎。只是世间皆知,温侯当年白门楼损命,并无血脉留下,只有严氏夫人一女,许与袁术之子。大人若说吾是温侯之后,请问是哪位夫人所生?生于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