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眼眸拉长了几分，稍微想了想，“挺巧的，那几天我刚有了孕吐反应，半夜睡不好，他突然给我打了电话。”
许卿很急切：“说什么了？”
白染发现他们两个很不对劲，说之前又问了句：“你们到底，谈了什么？”
顾西辞叹气：“小白，你先说，说了告诉你。”
白染抿抿唇，“就很莫名其妙，电话一接通，他就问我，如果他和我哥一起从悬崖上掉了下去，我能救一个，我会救谁。”
现在想起来，白染都觉得可笑，“这和女孩子无理取闹，问男生，自己和人家亲妈掉水里先救谁不一样吗，我就好奇，他干嘛问我这个。”
“他什么也不说，就重复问我，如果我和我哥一起从悬崖上掉了下去，我救谁，还要我赶紧回答。”
许卿和顾西辞对视了一眼。
已经意会到了什么。
顾西辞的情绪又变得低落，一次次去挖掘真相，挖掘出的不是真相，反而是解无忧极其别扭的真心。
他是跟着解无忧认识的白染，对白染的了解也是从解无忧那里得知。
他知道白染是解无忧亲生母亲收养的女儿，也知道解无忧还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不过他知道解无忧抗拒提那个弟弟，所以他从未问过，他那个弟弟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