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显靠后的王胜意收敛了嬉皮笑脸,盯着暗处没有出来的盲流。
盲流他见多了,没几个好的。
确定几个盲流很安分,王胜意才走出去。
芽芽很诧异,问人怎么在这趟火车上。
王胜意幽幽说,“那就得问你大哥了。”
之前聂海生的警告他只是顶了下嘴,没想到对方来真的,居然报警抓他!
他是很凶,下手也很黑,因为跑得跟狗一样快从来没有失手过,在家挨打,到城里跟人打群架受了伤也不害怕,混到这时候只想不通一件事,只佩服过一个人。
想不通他妈的到底到底是谁见他一次打一次。
佩服聂海生能动手绝对不瞎哔哔的性格,
报警抓他,多狠。
一人一狗盯着芽芽手里的铝饭盒。
“我只有一份”
“那么大的饭盒,你吃那么多!”
“我正在长身体呢!”
王胜意在小肥脸上看了又看,伸手去拿饭盒,腰却被大黄跳起来撞了一下。
芽芽又回了一趟车厢翻出来三个馍馍。
躲在暗处的三个盲流估摸是馋嘴了,想动,低头扒饭的王胜意和大黄同时回头龇牙。
蹲得脚痛的芽芽换了个姿势,好奇问:“你当混混那么久,一点钱都没有攒下来吗?”
王胜意哼了声不说话,他的钱都在捡来的一个钱包里,被芽芽拿在手里也只是抬了抬眼皮。
芽芽走了,他正懒洋洋的剔牙,瞧见钱包里头露出了一张小纸条,里头的字迹别样的娟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