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愣了愣,抿着嘴笑,趿上鞋走过去,“干嘛啊你,不是让你一个人睡吗?”
话没说完,她怔住了。
不是乔东阳偷偷来骚丨扰她,门外是穿着睡衣的池雁,好像哭过了,她双眼通红,眉头揪紧,似乎正对某件事情纠结,看着池月发呆,不说话。
“怎么了?快进来——”池月拉着她胳膊进房,让她坐在床边上,帮她披了披衣服,猜测地问:“做噩梦了吗?”
有一阵池雁总做噩梦,被吓醒后,不是钻她的被窝就是钻于凤的被窝,晚上醒来是不敢一个人睡的。
池月下意识认为这次也一样,正准备帮她拿被子,让她跟自己挤一挤,池雁哇一声就哭了。等池月回头看她,她又慌忙的捂住嘴,自己安慰自己,“雁雁不哭,雁雁不能哭——”
“姐?”池月吓住了,“这是怎么了,怎么说哭就哭了呢?谁欺负你了?”
池雁嘴巴捂紧,噤了声,只有眼泪吧啦吧啦往下落。
“怎么了这是?”池月轻轻揽住她的肩膀,宽慰地拍了拍,又顺着她的后背,见她始终不肯回答,也不催促,只是默默陪伴。
时间慢慢流逝。
池雁瞪着眼睛干哭了很久,突然开口。
“猴子有新的朋友了!”
“???”新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