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几时能回来?”
不对,不对,我不应该这么问的,好像我特别牵挂他,可怜巴巴地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等他回来似的。
冰大叔眼中一亮,微微一笑,说道:
“冷叔打头阵,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我么,快则八九天,慢则半个月,必定回来,莫挂心。”
冰大叔突然走近两步,在我耳边柔声说:
“想我?”
他的嘴唇仿佛已吻着我了,温热的气息拥抱着我,像那一山的凝夜紫霞一样围裹着我,一起回到那一夜的枕石,体验此生从未品尝过的滋味,却又仿佛隔着一层纱一般,让人心没有来由地悸动,想要不顾一切地掀开薄纱来。我的正弓亲近我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成为不可磨灭的烙印,落在心间。慢慢地,不知不觉地,时间的手塑造雕琢像白纸一样的心,在无形中习惯这个人的话语与动作,熟悉他亲昵的方式,唯有与这个人,亲密无间地契合,成为彼此心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血脉交融,谁也离不开谁了,像山与树木一样——我的正弓正在变成我爱情与婚姻的全部。
“最是喜爱你这绕指一般的温柔,和你脸上这一抹羞涩的胭脂红,你可知我何等地思念你?”
冰大叔仿佛无限贴近地站着,亲近得只隔着衣裳,温热的气息在衣间鼓荡,不须抚摸,便能触知他衣服的纹理,和他呼吸的温度。
“阿树,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