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时点了点头,“正是如此,常康,你去武曦军营寻陶熏,让他巡城的时候留意,有没有什么门边,有五条整齐的划痕。高度的话,大约是五六岁孩子平视的高度。”
常康闻言挠了挠头,“我这就去,那我家殿下就拜托给九爷了,他最近咳嗽老是犯了,又不好好吃药,您说说他。若是要打,可别打脸,把脸打坏了,那就不好看了!陛下最近正给我们殿下相看媳妇儿呢!”
池时鄙视的看了一眼周羡的脸,胡乱的点了点头,“不打坏也不好看啊!”
周羡一梗,“我若是不好看,那你又好看到哪里去?毕竟谁见了我俩,不说好一对白白的筷子!”
他们两个确实都生得白净,且又薄薄的一片,“不要侮辱筷子,你哪里有筷子结实?你就像是我棺材铺子里剪的纸片人,我吹一口气,你就能飞起!”
周羡呵呵一笑,对着池时吹了一口气,见她纹丝不动,笑道,“我若是纸片人,那你是什么?一块青石板吗?也是,年年胸口碎大石,都被压瓷实了,可以用来铺路了。”
“那不也挺好,青石板也能做镇纸……这么说来,你倒是命中注定要被我压上一头!”池时说着,眼睛亮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