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打量了一眼蔡锷，从他的肤色和体态，明显把他当成了和自己一样的日本人，就继续道：“咱们日本人就不说了，原来很多就擅长这个健身运动。
可笑的是，这个海湾如今总有些支那人逡巡，也学日本人游泳健身。”
“你没有注意到吗？”他指指远处，“可以明显看出来，那些支那人肤黄体弱，一副弱不堪击的模样，难怪他们从前都有一个名号——东亚病夫呢？”
他撇起嘴，一脸不屑的神情：“他们简直是不自量力啊！上次有个家伙，估计是我的游泳姿势打动了他吧，竟然提出来想和我比赛。我就和他赛了一把，不仅将他远远甩到身后，还让跟着他游在身后的另一个支那人差点呛水而死，哈哈，真好笑！”他说着兀自哈哈大笑起来。
蔡锷神情严肃地看着他，声音冷静得让他瞬间止住了狂笑：“很遗憾，先生，你遇到的是支那人，如果遇到的是中国人，就不一定了！”
这话让上野愣住了，眨着眼睛，听不明白，他疑惑地看着蔡锷：“什么意思？支那人？中国人？难道不是一回事吗？”
蔡锷严肃地摇头：“以前一样，现在不一样了！完全是两个概念。先生，你需要与时俱进。”他用日语说完这句话，接着又用中文重新说了“与时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