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的。”
厉泽御最后一口酒没进嘴里,酒杯被郁池夺了去。
他哑着声,垂着脸。
下一秒,双手捂脸,有眼泪顺着修长的指缝溢出。
他哭了,郁池惊呆。
“是你的还不好,你还郁闷伤心个什么劲。”
酒杯往长几上一搁,起身开门从外面走廊拦下一名服务生。
不知跟对方说了什么,返回重新合上了门。
转身回来,问:“你不是打算要跟姜宁求婚,那什么时候能喝你的喜酒?”
厉泽御歪靠在沙发上,神情颓丧,眼神溃败。黑色的衬衫,领带被扯开丢在一边,领口大敞着。下巴微微的淡淡的青色胡茬,印证了他此时此刻的心境。
郁池察觉了异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郑重地问:“姜宁不会出事了吧?”
这时,包间的门从外面被推开,进来的服务生手里端着一杯薄荷青桔水。
郁池转而接走,交到厉泽御手心里,叮嘱:“什么事都能过得去,一切都还来得及。”
厉泽御不动,他亲自将人搀扶坐起,端着薄荷青桔水,递到他的唇边。
厉泽御僵着眼神,喃喃:“郁池,那个孩子是我的。”
“兄弟知道。”
郁池不住地安慰。
终于在他接下水杯后,郁池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