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忙谦道:“将军谬赞矣,糜竺虽虚就别加之位,然实则徐州一商旅耳,焉敢当高士之誉,将军折煞糜竺矣”。
“先生休得过谦,徐州上下谁不知糜子仲之名也?高云初到下邳,坐席未稳,诸事多有不周之处,还望先生教我”。
糜竺听了这话面色有微小的变化,笑道:“将军足智多谋,糜竺何能教将军也。今日冒昧造访,乃因一事不明,故特来请将军赐教”。
高云故意惊讶道:“噢!?以先生之明,能为何事所惑?先生莫非说笑?”
糜竺拱手道:“岂敢同将军说笑,糜竺确有不明之处,望将军不吝赐教”。
“如此先生请讲,高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多谢将军,据糜竺所知,将军之‘虎威军’有六万之众,钱粮耗费必然甚巨。如今黄巾之乱已除,天下太平,将军却拥兵如此之多,岂不枉费钱粮乎?糜竺深为不解,望将军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