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酒酒沉声说:“三天前,那就是欧瑾逗留在哥本市之后,温千算立刻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池炎愤愤道:“温千算是属狗的吗?嗅觉这么灵敏?”
褚酒酒冷笑:“属狗?那他也是一条疯狗。”
入夜,褚酒酒换了一身黑衣长靴,虽然还是短发,可瞬间从温婉女人变成了凌厉的杀手。
她在靴子里藏了刀,腰后也准备着手枪,就连袖口都是精巧的袖剑。
池炎叹了口气:“如果是一场恶战,为什么非要去?其实你说的也没错,温千算不敢对欧瑾下死手,否则就是跟纪衡言宣战。”
褚酒酒冷着脸:“他有的是不下死手却让人痛不欲生的办法,而且这件事因我而起,五年前我已经逃过一次了,难道这次还要眼睁睁的看着欧瑾受伤,我逃之夭夭吗?”
褚酒酒垂下眼帘,掩下眼中的痛意。
“池炎,这样的事我做不出来。”
池炎上前,轻轻的拥抱了她:“平安回来,我和那小家伙还等着你一起出海呢!”
褚酒酒闻言,勾唇微笑:“好。”
她开着车,独自去了城郊别墅的地址。
池炎给她的几个人都已经在附近埋伏好,随时准备接应她离开。
哥本市人口不多,入夜之后街上更是行人寥寥。
她越往城郊开,周围便越是荒凉,最后看到一栋亮着灯的别墅孤零零的矗立在远处,像是暗夜张着血盆大口的恶狼。
她停好车,上前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