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回王府了吗?”
“属下回了,王爷,你帮我给王妃说说情,属下不会梳头啊。”含着哭丧著脸。
“梳头?你?给谁?”
他的王妃做了什么?独孤清立刻就被提起了兴趣。
“给、给王爷您!”
翰朝磕磕巴巴地说完,就盯着独孤清的脸色。他拿刀可以,梳头,那不是女人家敢的事情吗?
“你梳头本王能见人吗?”
独孤清皱起了眉头,含着哭丧著脸:“属下这手粗得跟草爬子似的,楼草还是可以的。”他没有注意他说话的时候,独孤清的面部开始了抽搐。
“你居然把本王的头发比喻成草,也好,本王就把这草交给你打理。王妃是当家主母,我若不配合她,以后她怎么树立威信?就这么办了。”
独孤清没有给翰朝说话的机会,兀自说完,就开始了大快朵颐,先前那无滋无味的烤山鸡,只能略作充饥,现在他饥肠辘辘,闻著饭香,哪里还有空看他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