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奉点点头,让窦华容坐下:“已好得差不多了,刚写了折子,准备上书给皇上,过两日我就可回朝中上任了。”
窦华容看了看他的手指,上面蜿蜒的疤痕几乎毁了一双好手:“可还会疼了?我听齐左说,你这手虽没断骨,可也伤得不轻。”
“无碍,早就不疼了,姐姐别听齐左那小子胡说,他端会夸大。”张奉活动了活动已经伸缩自如的手指,像要向窦华容展示,他真的没事。
齐左暗自撇了撇嘴,前一阵也不知是谁,一到了晚上便疼得难以入睡,一双手无处安放,动也动不得,只能整夜地咬牙忍着。
可公子就是这样,一见了郡主,只会说他没事。伤成那样,怎会没事啊!
窦华容也知他话里八成是有水分,每次都要嘱咐他:“你若有不舒服,尽管跟我说,若是银钱上有短缺,就让齐左来找我拿。”
张奉也不推辞,笑道:“当然,如果有需要姐姐帮我的,我肯定会去麻烦姐姐的。姐姐多来看我,陪我解闷,我就好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