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声音沙哑得可怕，让人听了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是。”
面对老人的询问，青衣中年，也就是人魔族族长，第一时间点头应声。
宇文东行，他自然知道是谁……
那是五千年前的游圣宫的一位长老！
五千年前，‘宇文东行’作为游圣宫长老，便已经是一位圣仙第八变的存在，后来更是步入了圣仙第九变，并且引来了天劫‘升仙之劫’。
只可惜，他毕竟不是游圣宫宫主，没有抵御‘升仙之劫’的手段，所以也是渡劫失败了。
在人魔族大多数人的眼里：
他，渡劫失败以后便死了。
然而，如果他那时死了，现如今这个神秘叵测的灰衣老人，当今人魔族族长的师尊，会称呼他为‘老不死’吗？
“嗯。”
听到人魔族族长的确认，灰衣老人点了点头，“还算有出息，比宇文东行那个老不死强多了……”
“这一日，我已经等了许久……现如今，人魔族出了第二个半步仙人层次的存在，我也是时候离开了。”
灰衣老人继续开口，言语之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师尊……你真要离开吗？”
人魔族族长似乎早知道老人会如此，所以也是没有任何惊讶，有的只是不舍。
第2294章 段凌天！
“千年的时间，转眼又快过去了，我的第四次天劫也即将来临……如果继续待在这里，我没有十足的把握渡过第四次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