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不是又如何?”湛毓轻知道景昀赫是在试探他,故意模棱两可的反问。
“本王可以将湛国的探子活着交给秦王。”景昀赫眼底划过一抹暗芒。
他说的是活着,可没说其他。
“在摄政王撬出所要的信息之后?”湛毓轻自然也注意到景昀赫口中的是“活着”,而不是完好无损。
这其中的区别,就像天与地。
“秦王真是贪心。”
“摄政王不遑多让。”
两个旗鼓相当的男人针尖对麦芒,互不相让,眼底却都浮上对彼此的欣赏。
许久,两人同时大笑起来。
“好,冲着秦王这份气度,本王同意将湛国的探子全权交由秦王处置,本王概不过问。”
“摄政王慷慨,本王也定当竭尽所能帮摄政王揪出所有探子。”
两人击掌为盟,各行其是。
天牢。
师落影百无聊赖的坐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等着第一个来天牢见自己的人。
“乖徒儿,你是等为师吗?”熟悉的嗓音响起,就在耳边,师落影却忍不住翻个白眼,很不客气的问。
“怎么是你?”
她以为不是懿贵妃的人,就是皇上的人,再不济也是景昀赫。
被师落影这般不加掩饰的嫌弃,血煞很委屈很难过:“乖徒儿,你好无情好残忍,为师为茶饭不思、跑断双腿,你竟然这般嫌弃为师,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