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涂大人,那严氏可是身怀六甲,你可别对她用刑。”
涂大人额头冷汗溢出,赶紧道:“是是是。”
“那于嫣红被打,舌头被人割的事,又查得怎么样了?”
“这个,也是些无赖所做的,日子久了,也不是甚清楚了,郡主啊,她也只是一个疯子,已经死了,也无人问起的,也不必放挂在心上,自不会有人来多过问的。”
“涂县令做事,可真是别有一套啊。”她讽刺地看着他:“像你这样的官,还真是百姓之福。”
“不敢,不敢。”
“不敢还不去查,我刚才跟你说过,我要清清楚楚的事,从头到尾都不要有半点的掩饰还有不清不楚的地方,这事,不仅我要知道,还要张贴出去,让涂安县的人都知道。”
“是,下官马上就去办。”涂安县令不敢拖,立马弯腰就要退身下去。
夏蝉又叫住他:“等等,我跟你一块去,我问问严氏。”
涂安县令是个没有什么作为的人,只怕为了速速问出他想要的事,还会用刑,或者是屈打成招的,她虽然不喜那严氏,可是毕竟也是个身怀六甲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