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 文
上士闻道勤而行之①，中士闻道若存若亡②，下士闻道大笑之③。不笑，不足以为道④。故建言有之⑤，明道若昧mèi⑥，进道若退⑦，夷道若颣lèi⑧，上德若谷⑨，大白若辱⑩。广德若不足?，建德若偷?，质真若渝yú?；大方无隅yú?，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道隐无名?。夫唯道善贷dài且成?。
注 释
①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上士，上等的士人，优秀的人物。勤而行之，积极地去实践“道”的原则。严复《老子〈道德经〉评点》：“夫勤而行之者，不独有志也，亦其知之甚真，见之甚明之故。”
②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似有似无。中等士人对“道”的态度是将信将疑。
③下士闻道大笑之：下等士人认为“道”虚无缥缈不切实际，因而对“道”加以嘲笑。大笑之，大笑为嘲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