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这事对殿下来说只是无妄之灾,可见警惕是有用的。“江孟说。
“但是我却不想一直提心吊胆。“梁漱玉说,“这个时候还不死心想要对我下手的人,想想都知道是哪几位?”
“孤现在也不管他是舅父还是岳父。”梁漱玉面色阴沉,“一个个都给他收拾了。”
“王行风为官还算严谨,毕竟他家还有个画像挂在武英殿上,除非是遭了陛下厌弃,不然不太好扳倒。董文勋就容易了,满头小辫子,一抓一个紧。”江孟说。
“武英殿画像的女儿不也入了冷宫,王家已遭厌弃,王行风只是迟早的事。”梁漱玉说,“董文勋的证据我们已经掌握的够多了,明日就在朝上提出来吧。”早在晋王娶妃后,梁漱玉就让人搜集董文勋的证据,他在锦州当土霸王根本不收敛,他做的事但凡漏到陛下面前就是全家抄斩流放的命。
“会不会太刻意?”江孟问,担心昱帝会怀疑是太子蓄意报复,这位陛下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把他的儿子们想象的像小绵羊一样无害,兄弟相争是他的大忌。
“不会的。”梁漱玉说,他今日在昱帝面前哭的那一场并不是白哭的,“我有几日不会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