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是我们从兄弟研究所得到的，不是我们的。”刘明咬死不承认。就算对方白纸黑字放在他面前，刘明也不会承认。他不能做第一个承认的人。
王卫国知道从他这里得不到什么。他说：“刘明，你好自为之。袁则平在走独木桥，如果他搞的东西被认定为有损国家和人民，你们会怎么样？袁则平是个注定失败的野心家，你不能和他搞在一起！”
“无所谓。我只是一名科学工作者。”
王卫国盯着刘明看，想知道他是否真诚：“就算一辈子待在这个鬼地方也无所谓？”
“无所谓，我属于这里。”
“可是高欣不属于这里。”王卫国希望看到刘明的动摇，然而他失望了，“你走吧。”
刘明默默低语：“我知道她不属于这里。”
十
刘明完成了博士毕业的论文。这篇论文也许永远不能够发表，但它的价值却永远会被某些人铭记。
2103和李凯等人都传阅了他的论文。2272号研究员在看完之后立刻倡议项目组重新合一。2103显得异常地兴奋，但其他研究者的热情也不相上下。于是，主要的几个研究者都响应了倡议。刘明为他们开了个好头，但后面的工作依旧艰巨。
那种神秘的大分子物质究竟是什么？
比较受专家们青睐的一种推论认为，那种大分子物质是蛋白质与RNA或者DNA的结合物。好几名专家都提出了各自的假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