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悠儿眼中还有些担忧,说道:“要是江老夫人知道小姐你在靖南王府的事情呢,看在为世子爷引出毒蛊的份上,江老夫人趁着这事像王爷王妃提出什么条件,比如,收集边疆粮草这一事,今后全全由江家来做呢?”
江灼把手中的棋子重新放回棋篓中,她微微抬眸看着严悠儿,说道:“悠儿,你怎么突然知道这么多?”
严悠儿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说道:“前几日,小姐你还没有去靖南王府时,有次奴婢来夫人的院子,就是听到老爷与夫人在说着这件事,老夫人想把你嫁给京城的钱国公府的二公子,说是依着小姐的城府,在加上钱老国公爷,能轻易的在国公府站稳脚步,而京城这些时日,姚家与京城的第一皇商在争抢边疆粮草一事。”
“刚刚奴婢便想着,边疆是靖南王的地方,就算粮草一事也是要经过靖南王同意的,老夫人本就有那番打算,把小姐你嫁到京城的国公府,此番靖南王与王妃来江府提亲,江老夫人定是不会让她吃亏,不会平白的让出一个孙女。”
江灼柳眉轻轻一皱,说道:“是不是在姚家寿宴后,你知道这件事的?”
严悠儿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小姐。”
江灼却是莫名的想起那日她来到这院子时,江宁裕与白氏在说些什么,两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见到她来立即就是把那手中的信笺给藏了起来,问他们的时候,他们脸色更是不自然,怕是那日江宁裕拿着的便是钱国公给江老夫人的信,难怪白氏脸色那般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