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雪染受了委屈,琬琰不禁帮她说了话:“宗木长老,往年的冬日也不见你这般埋怨,你我皆知,祭坛的事并非是雪染的过错,这场大雪也并非是她所愿,如今,您这样为难雪染又什么用呢?”
宗木眯起眼,冷哼了一声,回道:“你没听见天神的话吗?他不是叫昆仑直接从春季入冬,而是让昆仑今后再无四季,皆是白雪。我挨冻、受伤都不要紧,可那地里的谷物不一样,终日降雪庄家便会颗粒无收!那山里的野味也不一样,天寒地冻便会牢牢藏身!如此一来,我华胥上下就算是不被冻死,也会被饿死,我还抱怨不得了?”
见双方剑拔弩张,流火立马出来打圆场道:“天神降怒,是我华胥的事,你何必冲着一个小丫头撒气呢!”
宗木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气,声音提高了三分回道:“她一只狐妖怎能体会到我人族的难处?我说两句怎么了!她主持祭祀的能力不怎么样,拉拢人心的本事倒是挺大,族长的女儿护着,几位长老也护着!”
“宗木,你这话说的太难听了!”见雪染脸色煞白,赫炎及时出言制止了他:“我们且先商量对策,埋怨的话不必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