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若雪忽又担心起来:“憎天之民布置禁制时,虽有玄门五魁的参与,但更多的借助迷魂凼天地大变后的形势所为,恐怕其布置早已超出玄门五魁的手段,仅仅知道一个遁字,恐怕恐怕难当重任,破解不出这些谜团。”
苏衍一边抬头凝视星罗棋布的满壁悬棺,一边对昭若雪说:“这你不用担心,奇门所传风后奇门乃是天下所有遁法的祖宗,憎天之民所布禁制虽接住了天地大变的形势,但终归还在三界之内,无形当中,量也脱不出《风后奇门》的核心。神宫阙外的布置不涉及玄门五魁也就罢了,否则绝逃不过我们的火眼金睛,我不怕他千招万招,只怕他根本没招。”
苏衍心中有了些头绪,只见高耸的峭壁悬棺密布,由于年代久远,大都风化腐朽了,只怕被人一碰,就会碎为齑粉,却在那陡峭的古壁上,形成一个无头巨人轮廓,犹如一尊天神镇住峡口,脚踏奔腾翻涌的水流,正如《风后奇门》所言:山势如门水如龙,长门之内有镇伏。其布置竟暗合奇门遁法,并非随便造在此地,几千年来始终镇守持着迷魂凼的门户。
苏衍脑中翻来覆去地回忆着《风后奇门》中所有的细节,想要找出悬棺群所镇的“长门”位置,发现无头巨人正襟危坐地身影,有几处略显残缺,在其左手处,似乎少了一片悬棺,使得巨掌分出二指,如同掐了个占星的指诀,直指斜对面的古崖,若不是我们站在峡底观望良久,也绝难发觉这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