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震庭的这番话说的可是够狠的,立刻就让殷璃意识到陆震庭的怒意,赶紧出声安抚:“父亲息怒,我并非是如父亲所想的那般意思。我是要回京城不假,但是此次回京城,我绝对不会果多停留在,我是要说服父皇,不要让他在想着让我回去继承大统。父亲,我是真的想要同阿遥在一起一生一世,这才想到回京一趟,以绝后患的。至于父亲所担心的是否会诓骗阿遥,更是不可能;父亲也看到了,我待阿遥一片真心,此生都要与他不离不弃、恩爱不移,还请父亲相信我,同意我与阿遥回京。”
陆震庭对殷璃的这番解释显然是存在着怀疑的,冷哼一声,道:“你对阿遥真心?如果你真的真心,又怎会一再收留自己曾经的驸马来觉鸣山庄?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山庄上下对于你的行为有多少风言风语?尤其是那个沈墨池,他有什么样的心思,你会不清楚?那日深夜,你们在后山断崖,可是当众表演了一场什么叫做同生共死,老夫至今想起,都为此十分感动。”
殷璃就知道陆震庭是误会了,立刻解释着:“父亲,我知道,将沈墨池和尉迟敬收留进山庄暂住,是有些容易让人误会,但是,我自问也是问心无愧,没做半点对不起阿遥的举动。你也知道,沈墨池是因为身体不好,为了医好他,我只能让他暂时住在山庄里,这关乎到人命,我们不能怠慢。至于尉迟敬,父亲更是可以放心,我与他之间的情义更多的是挚友之情,他也是在查到了我可能还活着的消息时,想要确认这个消息,这才来的觉鸣山庄。父亲,您是铮铮男儿,理当不会被那些不实的传言左右才是。三年前,在我走出京城的那一刻,我就将过去的自己彻底抛下,如今,我只想守着属于我自己的幸福,过着最简单快乐的生活。至于曾经的尊贵与荣光,都跟我殷璃没有了半点关系。如果父亲还是不放心,那我殷璃可以在这里发誓,此生此世都是属于他陆遥的妻子,如果我敢背叛他,就让我不得好死、五马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