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孩也没强求,目送她离开,随后回了后台,对着还扮着的谢瑾年说:“谢老板,那位小姐说她还有事,先回去了。”
谢瑾年面色不动,抬抬手,那男孩便出去了。他站在镜子前,一点点摘掉抹额、鬓发、流光溢彩的首饰,忽然就有点心烦。
等他回到家的时候,就发现林琅没动饭菜,房间里亮着灯,还没有休息。
庄奶奶看着满满的菜盘子叹了口气:“这孩子,我在戏楼遇见熟人了,没来得及和她说话,她听完戏就走了,是不是怪我们了?”
其实他们哪里有做错什么呢,又何谈怪罪一说,只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
“我去看看。”
谢瑾年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餐厅,这倒让庄奶奶有点意外,不自觉道:“这是怎么了,突然转性了,我也没说什么,自己就去看看了?”
林琅的房间亮着灯,今天倒是记得关门,还反锁了起来。
门口边上,有张彩色的传单,谢瑾年捡起来看了看,是卖啤酒促销的宣传单,怎么会出现在这?
他轻轻皱眉,抬手敲了敲林琅的房门,敲第一次的时候,里面没动静,第二次依然,第三次时有了变化,哐当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他下意识去推门,里面反锁着,他进不去。
他正要开口喊她,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看得出来,林琅没料到敲门的会是谢瑾年,大概以为是庄奶奶,脸上残留着惊讶,身上弥漫着浓浓的酒味。